痴啊吃阿痴

《最游记》晚期中毒患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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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最游记】The Unknown(14)


峰仓家2022国庆24h


-10:00



(姗姗来迟,实在抱歉QAQ)


本章干货较多,尽快推进故事节奏。


以下正文↓


突然被悟净这样发问,银发的客人顿时一愣,他身旁的男人也警觉了起来,转    过头盯着悟净。
    三藏收起了平板电脑,趁着这个机会打量了一下那个穿着西方传教士一样服装的银发客人,和他身边皮肤黝黑,身材高大的随从。客人的目光扫过面前的三个人,在柜台里穿着酒保衣服的八戒身上定格了一瞬,马上礼貌地笑了一下,开口道:“我们不过是普通的客人,您说的偷听指的是什么啊?”
    对面人的口音听起来十分陌生,却又的确有些滑稽。悟净忍不住笑出了声,随后指了指摆在吧台上,凝结了厚厚一层水汽的那杯酒,“你和你的这位朋友,半小时前进到酒吧开始就坐在我们旁边,点了一杯几乎没什么度数的起泡酒坐到现在,冰都化的差不多了,酒也没怎么喝。”

见对方依旧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,悟净继续说道:“如果是我们的酒让你不满意的话,小八,给客人再调一杯,算我的。”

接收到指示的八戒应了一声,转过身去洗手。就在他用干净的毛巾将手上的水擦干的时候,他感觉到一股奇怪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,忍不住朝吧台的方向望了一眼,目光和那位蓝眼睛的客人短暂接触了一下后,对方马上如同过电一般将眼睛挪开。这让他不由自主地皱了下眉头。
    “看起来两位不是本地人吧?”等到客人接过了新调好的酒,悟净依旧没有走开的意思,而是站在吧台里,试探性地问道。

“我们是欧洲来的,来做点小生意。”客人毫不掩饰地回答道,“我叫黑泽尔,这位是我的同伴卡特。刚刚我们的确是想听听几位的谈话,因为我听到这位小哥提到了维多利亚时期的酒壶,这让我很感兴趣。”

听了这话,原本低着头整理箱子的三藏顿时抬起了头。

“维多利亚时期的英国正是鼎盛时期,贵族所用的餐具都是极致华丽的。对于你们想要找的,壶身华丽,壶颈部只有玫瑰的酒具,不知是不是和我想的那个一样……”
    黑泽尔故意把话说了一半,看到三个人都展现出了感兴趣的模样,这才继续说道:“你们这片大陆或许对这个并不了解,但对于我们来说,却是人尽皆知的。那个酒壶上的玫瑰,估计是往生教的标识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往生教,上个世纪一个不入流的小宗教的名字。原本是东正教旧礼仪派的一个分支,在旧礼仪派被强力镇压时,小部分信徒流窜到了我家乡的一个小城里。这个教会信奉的是一棵能够长出四瓣玫瑰花的树。不过后来整个教堂都被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干净净,还牵扯出一些买卖人口的脏事,时间一长,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
说到这,黑泽尔端起桌面上的酒,抿了一口。苏格兰威士忌的焦香醇厚和杏仁的芬芳共同缠绕在舌尖。他抬起眼皮扫视了一下面前的三个人,见他们并未言语,接着道:

“几位老板,我都和你们说了那么多了,你们也应该能看出我的诚意了吧。”

“你想要什么?”三藏问道。

黑泽尔见三藏终于开口,露出放松的笑容,“我们初来乍到,在这地方无亲无故的,你们也是做生意的人,应该也能明白,有时候人情要比钱好使。就当交个朋友,以后还需要几位的照顾呢。”

……

 

红孩儿不知第几次陷入了那个诡异的噩梦。梦里,他拼命地朝一个方向奔跑。眼前一片漆黑,唯一能看到的却是母亲的病床。他跑着,筋疲力尽却不肯停止脚步。可病床却丝毫没有靠近,反而越来越远。

“不……母亲!”红孩儿沙哑着嗓子呼喊着,眼睁睁看着不远处黑色的影子,推着母亲的病床朝着更加黑暗的地方走去。红孩儿越来越慌张,仿佛那个黑影就要将母亲从他身边永远的夺走一般。他想继续追,却被不知什么东西禁锢住,有一只手狠狠掐着自己的喉咙,让他发不出声音。

挣扎着从梦里挣脱的红孩儿浑身如同泡在水里一般,还没来得及回忆梦境的内容,又被身体巨大的痛处夺走了理智。左臂久治不愈的伤口又开始发作,剧痛牵扯着全身的神经都像在火里灼烧。红孩儿蜷着身子,大口喘着粗气,血液里储存的氧气越来越少,而他的肺却好像丧失了汲取氧气的功能。

“红!”

意识涣散中,红孩儿听到有人在喊着自己的名字。

独角儿听到卧室不对劲的声音,急忙闯了进来,然后就看到自己的少主一副痛苦的模样。独角儿来不及慌张,架起红孩儿的胳膊,扶着他走向治疗室的方向。

八百猎的治疗室从来只对红孩儿和自己,还有李厘开放。独角儿用自己的指纹解开治疗室的门锁,推开门的一瞬间却愣在原地。

“怎么……是你?”

红孩儿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,他听出独角儿的声音不对劲,向来最沉稳理智的独角儿此时却是抑制不住的震惊和愤怒。他强忍着浑身的剧痛,抬起沉甸甸的头,才发现坐在治疗室里的并不是自己的药师。

“怎么了?为什么一副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表情?”

说话的是治疗室的不速之客,你健一。

独角儿没时间和这个神经病扯皮。他知道红孩儿的情况不乐观。

“为什么你会进来?八百猎呢?”

“你们的那位药师妹妹,被玉面大人征用了。怕是这几天都回不来的。”你健一毫不掩饰地回答。

独角儿心跳仿佛停了半拍,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。你健一完全忽视了独角儿几乎要将他撕成碎片的眼神,反而悠然自得地走到红孩儿身边,打量了一下,感叹道:“哎呀呀……小少爷这个身子骨还是不行呢,这么快就挺不住了?”

“这么快?你什么意思?”

“我只是吩咐下去,给小少爷的吃食里少加了点东西,这么看来,小少爷还是离不开这些东西的呢。”你健一调笑着,从脏兮兮的白大褂里摸出了一个瓶子,在独角儿的眼前晃了晃。

独角儿吃惊地看着那瓶熟悉的东西,一个不好的念头闪现在大脑里。而你健一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所担心的一切。

“如果给小少爷继续服用这些药的话,小少爷就会很快恢复。当然了,肯定维持不了多久。接下来要不要继续给他这些药,还得看小少爷自己的表现……”

“我不需要!”红孩儿突然打断了你健一的话,抬起一只手将那个白的刺眼的瓶子从疯博士的手里拍了出去。瓶子掉在地上滚了几圈,在墙角停了下来。

似乎是被红孩儿的动作吓了一跳,你健一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一秒,随即跑到墙角将瓶子拾了起来,擦了擦表面的灰尘,仿佛在擦拭什么珍贵的宝贝。

“还好还好,不是玻璃瓶子,不然可经不起这么摔呢。”

独角儿意识到自己和少主没有和对方谈条件的立场。看了一眼趴在自己怀里痛苦喘息的红孩儿,把心一横,抬起手朝他的后颈狠狠敲了下去。确认红孩儿昏迷之后,独角儿冷静下来,沉下声问道:“你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

你健一看了眼神情冷峻的独角儿,笑了笑,将手里的瓶子伸了过去。

“不要紧张,这只是我的自作主张而已,和玉面没有任何关系。”你健一意味深长地笑着,“不过我看到你这么维护你的少主,还真在你身上看到了你父亲的影子。”

独角儿眉头一皱,并没有去接那瓶药。父亲失踪这么多年,独角儿权当那个男人已经死了。关于你健一居然会认识自己的父亲,独角儿从来没往这方面想。

“你父亲很会维护人呢,不管是你弟弟,还是他的亲妈。”你健一直视着独角儿,“不过,你虽然和你父亲很像,可你有没有像你弟弟那样遗传到他的血液,这我也不知道。不然,红孩儿就有救了。”

“什么……”

你健一无视了独角儿瞪大的双眼,将瓶子塞到他的手里,若无其事地离开了治疗室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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